第六百三十八章 解决之道

烈火人龙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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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六百三十八章解决之道

    啪!

    总编的脸上挨了一个嘴巴,他还愣着,茶几就被掀了,他不禁呆住了。他可是报社的总编,以这家报纸的发行量,就是那些富豪也都会给他几点面子。

    毕竟记者就是无冕之王嘛,他还管着记者,这份量有多重,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偏偏陆飞就不吃他这套,上来就掀桌子,他也不知陆飞什么来头,看陆飞的模样,又很凶残,就一时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办公室外倒跑过来两个年青的记者,喊道:“你是什么人?干什么来的?”

    这家报社也做社会新闻,还以为陆飞是那些黑道派来的,谁知陆飞说的话,让他们差点吐血。

    “这什么破茶几?上面画的龙明明就是假的,还描金呢,这金粉用的是多少目的粉?少说也有一千了吧?有点光亮就显不出来了。描金要用四百目以下的,知道吗?”

    总编也是大怒:“你看不过眼就掀,你他妈算什么东西?报警,报警!”

    “我还打了你嘴巴呢,赶紧报警!”

    陆飞这一说,那两个青年就想拽他,先把他给拉出去再说,谁想陆飞一抬手就把他们震开,拉着目瞪口呆的顾新荷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不用你们拉我就走,打他那嘴巴,是因为这老色鬼,老盯着她的胸看。”

    总编老脸一红,马上啐道:“你他妈胡说八道!”

    “是吗?那你信不信我调你开房记录,你至少跟这报社里的两个以上的女记者有染!”

    陆飞也是瞎扯,可这报社里的好些人都清楚总编的为人,还知道有几个女编辑女记者跟他有些不干净的关系。

    一看没人反驳,陆飞就按住电梯回头说:“等着吧,我马上就去调记录,你就等着下台吧。”

    总编嘴张了下,想要上前去服软,可又拉不下脸,陆飞和顾新荷马上进了电梯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跑来这里了?”

    顾新荷有些埋怨的说,这是她去加拿大前最后的一个任务了,陆飞还捣乱。

    “刘向东要找人揍你,我是过来保护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顾新荷一惊,她没想到刘向东堂堂一个人力副总监,居然会做这种事,这也太掉价了吧?

    “谁知道呢,有些人本来底子就不干净,干上来了,还是用以前的手段做事。或者呢,本来就认识些不三不四的人,这时候脑子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们……”

    电梯门一开,就看七八个手持棒球棍的人站在外面。

    他们一看到顾新荷,就挥舞球棒。

    “看,来了吧!”

    陆飞咧嘴一笑,就像一道奔雷冲出去,那些人连碰到顾新荷的机会都没有,就被他打得跌倒在地,每个人或手或腿,或是脑袋都挨了一记重的。

    “哎哟哟!”

    这些人躺在地上喊着,连站都站不起来。

    陆飞就揪起一个人的衣领:“你回去告诉刘向东,他敢叫人是吧?那我也会叫人,让他在家里等着。新荷姐……”

    “等等!”

    顾新荷手机响了,她看是陌生号码,想想还是接起来。

    “顾助理,我告诉过你了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我呢,一向做事留有余地,可有的人不肯给面子,那就怪不得我了。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先听听你的人说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人?”

    手机举到地上躺着的打手耳边。

    “刘哥,我们不成啊,人家有高手,我们七八号人,连人家出手都没看清就全躺了,他,他还说,让你在家等着。”

    “卧槽!”

    刘向东也惊住了,这些小兄弟别看都算不上真正的黑道,可平常都很嚣张的,打起架来也够狠。

    他有些什么事想要动人,就会叫上他们。也看过他们出手,都不会余手,都往死里打的。

    这次怎么就……那顾新荷不是去报社吗?她身边还有高手?难道……哎,对了,她跟林萌关系好,林萌可是林建国的女儿,难不成她也是某个大老板的女儿?暗中有保镖保护她?

    这,这可麻烦了!

    刘向东一想不妙,就想该怎么办,手机却断了。

    “我先送你回公司,我让徐银找人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顾新荷感动的看了陆飞眼,见他一副小事的样子,就笑说:“我要真被打了,你会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那刘向东的家人就等着收尸吧。”

    陆飞平淡的一句话,让顾新荷一震,不禁感到在某种程度上,她和陆飞还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刘向东在家里坐立不安,他提前下班,还开了一瓶香槟,就等事情办好后,张浩过来拿钱给他,他顺便庆祝。

    谁想刚才的电话让他立刻就感到事情不对劲了,人家不是一般人,也难怪一上来就拿律师函,要直接法院见。

    这要是公关部的一般员工,谁会这样做事?

    这可是摸鱼摸到大白鲨,玩女人玩到老妈妈了,这个篓子可捅得大了。

    “会不会是她吓我?可是大白他们那些人,说的可是真的啊!”

    刘向东来回的踱着步,就听到外面引擎声响,他从窗口那一看,就吓尿了。只见两辆大卡车停在那里,从车上下来了数多号人,手里都拿着铁器。

    正往楼里走,他脸色一变,这些人绝对不可能是来搞装修的,也不可能是来拆楼的,一定是来拆人的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几分钟后,他的门就响了。

    “刘向东吗?把门开了!你有胆子叫人打人,没胆子出来吗?快滚出来!”

    徐银拿着两根木棍敲得防盗门直响,刘向东却是吓得浑身在抖。不管他见过什么大风大浪,一个人在家里,这些人上来绝对不可能好言相向,上来就揍的可能性极大。

    到时他不被打残废,就可能直接打死了。

    “你不说要把顾新荷揍残吗?我告诉你,新荷是我的邻居,我和她关系好着,她出事,我呢,也闲着没事干,就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货色敢动她!”

    刘向东都快哭了,邻居,有这样的邻居吗?

    他死活不开门,心想这闹得久了,保安过来,要不就报警,他们也会走吧。

    可没想到,马上就听到切割机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不出来是吧,那老子就把你这门给锯了,我看你躲到哪里去。”

    刘向东瞬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,这些都什么人啊,居然野蛮到要拆门?这可是入室啊!重刑的啊!还有,警察怎么还没到啊。

    他倒是想从阳台跳下去,可这里是五楼,跳下去要摔死还好,摔个半死,开膛破肚的,下半辈子就生活不能自理了。

    要锯的地方也很小,就锁那一块,锯开了,徐银用脚一踹就把铁门踹翻。

    就看到缩在沙发角落里抱着抱枕在那脸色发白,快要尿出来的刘向东。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你多能呢,原来不过就是个草包,不是挺厉害吗?要把人打残吗?残啊!”

    徐银上去就几个嘴巴,打得刘向东头晕目眩的。

    “你,你是顾新荷找来的?”

    “找?她出事还用找人?我就明摆着告诉你吧,你这次惹错了人,你呢,这次要倒大霉了。死呢,也不至于,可死罪能逃,活罪免不了。来人,把他抓到马桶里。”

    头被按到马桶里,咕噜噜的喝了一通水,又被用马桶盖把手指给夹肿了。

    开始刘向东还大叫,后来也就麻木了。

    整个三室两厅的房子里都挤满了人,他一看就腿软。

    只知道死不了,可有的时候比死还难受。还有人把这一切都录下来了,要是放给公司里的人看。不就别人,就他部门里的人看了,他也没法再指挥人做事了。

    “哟,你还没晕过去呢?”

    徐银看折腾了半小时,这刘向东还能站着,就奇怪了,这到底是什么意志力能让他做到这样?

    还是他根本就……

    “徐哥他这是用了一种叫转移情绪的办法,脑子里想着别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一个少年上来就说,他是从寨子里带出来的,现在被徐银带在身边,读过些杂书,没上过大学,人很机灵。

    “先把他腿打折,我们就走吧,要不然警察来了,也要多费口舌。”

    刘向东的腿被打断了,他躺在客厅里像是一条死鱼,原来还动一下的,等他妻子回来时,发现他连动都不动了。

    还以为他死了,正要拿电话打120,刘向东抓住她的手说:“不要报警,送我去医院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谁干的?家里的门都弄坏了!”

    他妻子很愤怒,但刘向东死活都不说,还请了病假,暂时连公司都不敢去了。谁知道那顾新荷是什么来头,说不定人家气还没消,还要再打一顿。

    来到医院,刘向东一边装骨架,一边看手机上的短信。

    张浩说他拿到钱了,问什么时候拿给他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,这事我办不了,你找别人吧,还有,我告诉你,你这事,最好还是别办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就在花总门外呢,我这就进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哎……”

    花倾雪瞧着张浩,皱眉示意他坐一边,又对靠在一旁的陆飞白了眼。刘向东的事她知道了,也不好说什么。是他先找人动的手,要没有陆飞,现在躺在医院里的就是顾新荷了。

    只是徐银那些人,也做得有些过头了。

    把整个小区的人都吓得不知所措,还以为是物业找来的人。

    刘向东也进了医院,这下算是两清了,只是这张浩又过来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未婚妻在温哥华,你的报告上怎么没说?”

    听完张浩的诉求,花倾雪脸色缓和了些,毕竟叫人动手的不是他,是刘向东被顾新荷激怒了,做出的非正常反应。

    “这是私事,报告上我就没写,可回去我越想越觉得该去温哥华,她一个人在那边,我不放心。最近我看新闻,说那里黑人闹事闹得很凶,还老抢华人的钱,她一个女孩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花倾雪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,她已经有了决断:“你和顾新荷一起去温哥华开拓市场。”

    张浩喜出望外:“谢谢花总!”

    “还有,以后你有什么想法,先找你们部门的总监,要不行的话,给我发邮件,不要去找人力资源部……刘向东的事我也知道了,你以后不要胡思乱想,心思放在工作上。”

    张浩后背冒汗,忙说:“是。”

    等他出去,陆飞才说:“这就算了?”

    “他工作能力足够,又有客观原因,走后门也是没办法的事,这次就先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