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5章 你不是岳梓童

风中的阳光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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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山谷外的大街上,行人应该慢慢多了起来。

    各种手工艺品,午茶的叫卖声交杂在一起,让这个魔鬼家乡从沉睡中醒来。

    不过那些乱糟糟的声音,是绝不会传到山谷内的。

    这儿唯有数百亩的罂粟花,随风轻轻摇晃,不时有身穿迷彩服的持枪士兵,从很远处的树林,田间走过。

    专供贺兰小新下榻的这栋二层竹楼,方圆两百米内,都是禁地,不经她的许可,就连刚刚晋升为蝴蝶夫人的黄秘书,也不敢擅自涉足。

    按例,有士兵用望远镜搜寻四周动静时,发现小竹楼二楼的卧室里,好像有个女人在摇晃着满头青丝,仿似在策马奔驰,先是愕然一呆,接着赶紧放下了。

    有些事,最好是别看。

    多看一眼,说不定今晚就能变成花肥,被埋在脚下的罂粟田里。

    风吹来,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女人欢唱声,让这队巡逻士兵的呼吸,很快就变重了,相互对望了眼,决定等下班后,一起去趟酒吧。

    这儿的酒吧内,只要你肯出钱,不管是在白天还是黑夜,也不管是人前还是房间里,尽可以可劲爱你中意的女人。

    想到那些白种女人,士兵们呼吸更重,精神更加亢奋,但无一例外的都有些遗憾,那些女人再美,又怎么能及上老板娘的万一?

    还有那个走路很奇怪的女人。

    士兵们不敢亵渎从老板退成老板娘的老板娘,但暗中歪歪下上岛樱花,应该还是可以的,毕竟那个女人看上去,懦弱到让男人发疯,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,才能保证她不被别的男人抢走。

    走路很奇怪的女人,其实早就醒了。

    休说她已经沉睡了那么久,就算现在依旧困得要死,也会被贺兰小新由低变高,由高变尖的叫声,给惊醒的。

    更何况,整栋小楼,都仿佛随着女人疯狂的扭动腰肢,在不住的轻颤。

    可她不敢睁开眼。

    尽管她无比渴望,骑在李南方身上尖叫的女人,是她不,她只会无声的哭泣,泪水珍珠般的飞洒。

    她怕她稍稍动一下,就会打断他们。

    心里无比的渴望,却只能假装在睡觉的感觉,不要太难受。

    只是她蜷缩起来的身子,早就不住的颤栗,出卖她早就醒来的现实。

    啪的一声脆响,极力咬牙忍耐的上岛樱花,疼地尖叫着,翻身坐起。

    贺兰小新一巴掌,重重拍在了她翘起的臀瓣上,上面的鞭痕还没完全消失,这一巴掌拍的很疼,泪水都迸出来了。

    还穿着黑色睡袍的贺兰小新,才不在乎她疼不疼,忽然疯了那样,一把掀起她的裙子,在她没有鞭痕的大腿内侧,狠狠拧了一把。

    上岛樱花再次疼地尖叫时,黑色小内被撸了下来。

    来,我们两个一起。

    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
    不。

    我不上岛樱花用力抓着小内,刚摇头,就被贺兰小新一把采住头发,动作粗暴的按在了李南方身上时,又是一记重重的巴掌,彻底打消了她的挣扎。

    “有人在哭。”

    倚在树上的一个士兵,低声对同伴说。

    同伴不敢回头去看小楼,竖起耳朵听了听:“对可这哭声中,却没有一点点痛苦的意思。好像,还很愉悦。”

    “是那个走路很奇怪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第三个士兵,小声说:“昨晚我听过她说话的声音,好像猫儿在叫。”

    “她为什么要哭?”

    又有人参与到了对话中。

    “因为,她舒服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老板娘,也在。”

    “老板娘在叫。她在哭。”

    “老板呢?”

    有个士兵,喉结迅速滚动着咽了口口水,呼吸急促的问:“你们猜猜,他、他现在是种什么感受?”

    李南方是种什么感受,是不会告诉他们的。

    以后,他也不会对任何人讲,动作野蛮粗暴的贺兰小新,与逆来顺受的上岛樱花相配合,能给男人带来无法描述的享受。

    尤其有着双性倾向的贺兰小新,有时候会帮他一起折腾上岛樱花,让那个女人的泪水,就不曾停止过。

    夕阳西下。

    一天又过去了。

    李南方换上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装,踩着黑皮鞋,到背着双手走出竹楼,在田埂上信步前行。

    这身衣服,是昨晚贺兰小新特意让人从内地采购来的。

    女人天生就有打扮自己男人的爱好,贺兰小新与龙城城的爱好,有着惊人的相似,她们都喜欢李南方穿着立领中山装,每一个纽扣都系上的样子。

    其实李南方自己也很喜欢这身行头,老早就喜欢了,还是受谢情伤的影响。

    老谢在显摆时,曾经说过,当年他们那批鸟人纵横天下时,只要参加必须得装逼的正式场合,无一例外都是一水的立领中山装。

    中山装,能让男人看上去更精神,也严肃些,酷酷的样子,绝对能秒杀那些深闺小少妇。

    老谢没说错。

    要不然,出身豪门世家的龙城城,与贺兰小新俩人,也不会不约而同的,都给李南方买这种衣服了。

    上岛樱花在睡觉,贺兰小新却在洗澡。

    接近一个下午的荒唐,哀哭的女人,变成了烂泥,卫生都没清洗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爱叫的女人,则更是神采奕奕,李南方走到罂粟田最中间位置时,贺兰小新走出了竹楼。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这女人特别崇尚黑。

    可能是因为她的心理很黑暗?

    她穿着黑色紧身皮衣皮裤,高腰黑色马靴,戴着黑色的礼帽,嘴唇涂的好像喝了鲜血那样,拎着一根马鞭,边走边轻轻抽打花瓣,嘴里还哼唱着什么。

    “这地方如果开发出来,当做旅游度假区,效益也许不会次于种植罂粟。”

    等她走到身边时,李南方很是感慨的说道。

    贺兰小新又抽掉一朵花,撇了撇嘴说:“生怕我会问你爽不爽呢,提前那这种无聊的话,来堵我的嘴。”

    李南方问:“无聊吗?”

    贺兰小新反问:“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