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令人作呕的谄媚


    凌晨两点的普法中心灯火通明,渠成顺戴着耳机盯着电脑屏幕,刘春林的声音从音箱里传出,带着令人作呕的谄媚:"
    王科长,那个张佳瑶的工伤认定您看能不能拖到下个月?"
    电流声中夹杂着打火机点燃的轻响,"
    上次您说的那笔劳务派遣管理费"
    "
    暂停一下。
    "
    张忠民突然按住渠成顺的肩膀,老花镜后的瞳孔骤然收缩,"
    你听背景音里的敲击声——是键盘声。
    "
    两人屏住呼吸,果然在对话间隙里捕捉到规律的"
    哒哒"
    声,像是某种密码输入的节奏。
    此时的张佳瑶正蜷缩在出租屋的沙上,妹妹已经在里屋睡熟,台灯下摊开的是渠主任给的《工伤维权手册》。
    信封里的刀片还在茶几上闪着冷光,旁边是她用红笔圈出的重点:"
    用人单位不得威胁、报复劳动者"
    。
    窗外传来摩托车的轰鸣,她猛地起身拉上窗帘,却没注意到床底露出半截黑色电线。
    "
    王科长是社保局工伤认定科的。
    "
    小王抱着笔记本电脑冲进会议室,屏幕上闪烁着密密麻麻的数据流,"
    我黑进劳务派遣公司的系统了——他们用虚拟货币支付管理费,上个月刚给王科长转了o8个比特币。
    "
    这个年轻程序员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,"
    更奇怪的是,所有工伤私了的赔偿金都经过一个境外加密账户"
    渠成顺的手机突然震动,是张佳瑶来的照片:恐吓信上的邮戳显示"
    工业园区邮政所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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